謝遠洲靠在牆邊,穿著一身黑,身形修長,手臂上不知什麼地方破了口子,血順著手臂流到手上,從指尖滴下來。深棕色的碎髮遮住了眉骨上的疤,鼻梁處被什麼東西劃了一道,臉頰一側的紅印清晰可見,嘴角滲出血跡。嘶。她看著都疼。沈溫枝走到他身前,抬眼看他,卻對上了他陰鬱的瞳孔。